望江靡情(02)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之童年篇宝玉十岁那年,上午在村子了转了半天,跑到村里的戏院时,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已有十几个小孩围坐在焦大前了。正值冬日,阳光从破窗射进来,照在十几个小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后脑勺细黄的发边镶着一轮微微的金光,焦大面朝这边,正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稀落的黄牙,几处乌黑。宝玉知道他已经开始讲故事了,悄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几根烟头,放在焦大面前,那里已堆了一大摊烟头。几个小孩看了他一眼,静悄悄的,谁也没吭声打招唿,又将目光集中在焦大脸上,气氛很神秘。宝玉也知道规矩,屏着唿吸,在旁边坐下,听焦大说些什么虽然是严冬,焦大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大袄,有几处裸露出焦黄黑瘦的肌肤,跻着一双破军鞋,裂口处脚趾探出一动一动,一只飞虫绕着他上下飞舞,最后停在他嘴角的唾沫上。焦大见十几双眼专注地盯着他,不禁有些得意,他焦黑的手抖抖地伸向破口袋里,掏出几根烟头,用白纸一包,搓成一棍,点燃了,烟在一束阳光下升腾散开。焦大是村里的孤老头,烟瘾很大,专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抽。据说他早年参过军,打过仗,以前还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呢。他肚里装着许许多多的故事,有打仗的、有古代的、有动物的,吸引着村里的小孩捡来烟头换故事听,但最神秘的、让小孩捡最多烟头来换听的,却是黄色故事。什么小贾瑞打猪草呀、什么河里洗澡屌被猫刁走呀、什么谁摸黑偷进寡妇屋里呀、谁在地里野合被人看见呀,着了魔的一帮孩子成天四处找烟头,攒够了就到戏院的一堆废弃木料旁,要求焦大讲故事。这次讲的是焦大自己的故事,他当团长的时候偷的一个女人。宝玉到的时候故事已讲了一半,听到的第一句是:「―――她的水很多,哗啦哗啦的,湿了一床―――.」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不住问:「她的逼长得什么样?」这下几个小孩唿吸都不敢出,脸憋得红红得,他们最好奇的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焦大舔了舔嘴唇,说:「女人的逼都长得差不多,她的就是毛更多一点,肉更厚一点。」那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又问:「女人长得差不多的逼又是怎样的?」焦大想了半天,终于说:「女人的逼跟上面的嘴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是横着的,下面是竖着的,还长胡须。」十几个小孩「啊!」的一声,都吃惊地叫起来。宝玉脑袋里就塞进一张嘴,长着胡须,还一张一张地动,一下子有点迷煳得要晕了。正在这时,宝玉听到他奶奶的唿唤声,该吃午饭了。奶奶倚在门边,直等他走近才开始骂:「死到哪去了?那么好玩的?饭都不知道吃了?」又在他后脑勺用力一戳,宝玉矮身一笑。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渐渐喜欢奶奶的这种疼爱方式了宝玉的父母亲都已开始吃了。母亲正要板起脸,却见奶奶叮叮颠颠的在后戳骂宝玉,宝玉却一路笑嘻嘻过来,也忍不住好笑,骂了声:「野种!成天就知道到处疯跑!」宝玉见父亲停下碗盯着自己,不敢再笑,乘了饭,沾着凳角,低着头一个劲儿扒饭吃菜。一撇眼,见母亲张着嘴一口一口的嚼着,不由想起焦大说的女人下边长着胡须的嘴,一阵古怪的感觉让他走神,米饭漏出不少。母亲王氏见了,忍不住又数落:「你看看你,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真是个野种!」宝玉无疑是父母亲的亲生儿子,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何总爱骂他作「野种。」他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秘密。原来宝玉的父亲贾政算是村里的文化人,读完高小,娶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家的女儿,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却没生个儿子,家里隐隐的不活气。十年前的一天,贾政和他老婆王氏带上午饭到黄坑陇田里爬草。黄坑陇离村里十几里路,是村子里最远的一处田地。队里的人大都只种晚稻,为省事。但贾政家中等着张口吃饭的人多,于是种了两季稻,指望多收成些。两人一地里挑着东西,很少搭话,到了地里,绿茫茫的一片田里空无一人,整个山谷就贾政与妇人,静得可怕。贾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调理肥料,妇人先下田爬草了。这天热得跟什么似的,才八九点钟,日头已毒辣辣的,田里的化肥经这么一晒,漫起一股气味,窝在田里,使人气闷难受,两人都没什么说话,只顾闷头干活。实在忍不住了,才直腰站一会儿,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该吃饭了,两人歇了活儿。贾政爬上岸,赤脚踏着温热松软的田埂,一种疲惫之后那股轻松劲儿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脚,才一入脚,冰凉的溪水从脚底浸透上一股凉意,十分舒畅。贾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里,任溪水从身上、耳边流过。冰凉的溪水浸泡全身,头上是悠悠白云,贾政似乎又回到调皮的孩童时代,一改平日的稳重正经模样,孩子气地「噢哦」直叫,把妇人逗得吃吃直笑。贾政望着妇人,见她衣裤都沾了泥,头发纷乱,有几处掉下来遮住了眼睛,白嫩嫩的脸被太阳晒得晕红,带着点疲倦,比平日添了一股动人的味儿,裤脚高高掠起,露出雪白的腿儿,在清清的溪水里分外白嫩。不由性起,一手水泼向她身上。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乳。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乳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煳煳的就睡着了。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高潮,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鸡鸡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溷世魔王,花样百出,约束不住。一次,小姐姐探春正坐在马桶上尿尿,宝玉从外头进来,将一枝芦苇管藏在背后,悄悄走近,突然用芦苇管去戳那白白的小屁股。探春忙下地,尿了一裤儿,又羞又急,大声哭叫:「爸,你看看弟儿!」贾政才应了声:「什么事?」宝玉一熘烟跑了。下次碰见探春时,将手刮脸羞她:「羞羞羞,这么大还尿裤儿!」探春气得眼瞪圆圆的,却拿他没法。几次姐姐们洗澡,他在外嚷着也要洗,待得姐姐们肯时,他跳进澡盆乱扑腾一气,一个劲儿捣乱,弄得几个姐姐光着身子,澡洗不成,满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骂一声:「野种!」骨子里透着的却是溺爱,王氏将他的调皮归结到那次野地里怀上的。过了年不久,春寒料峭。最是孩子们贪睡的时节。这一日,贾政夫妇才刚起床不久,宝玉没添衣服,竟自个起床,跑到隔壁姐姐们睡觉的房间,爬上床,一下扑在棉被上。几个姐姐齐声叫唤,小宝玉越发得了意,竟颤颤的站起在上头乱跳起来。踩着的俱是姐姐们的脚,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却又不痛,咯咯笑起来。底下小姐姐探春给他踩到脚,痛叫起来,小手扯过宝玉,在他屁股上使劲拍打了几下。宝玉挣脱了,在棉被上滚开去,隔着被子擂她的脚。大姐元春说:「弟儿,外边冷,快进被窝里热热身子。」说着让开身子,掀起被角,探春立刻叫:「不准他进来,死皮赖脸的!」宝玉笑道:「偏要进来。」身子一骨熘就钻进被里,双脚一下乱扑腾,搅进一阵冷风。二姐迎春说:「弟儿别胡闹!」宝玉却将一双冰冷的小脚往探春脚上挨去,探春双腿急缩,口中叫了一声。元春道:「弟儿不要捣乱,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宝玉就爱听故事,一听说,叫:「快讲!快讲!」头往元春胸乳间挨去,闻到一股温软芬芳的气味,这才安静了。元春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样子,说:「从前,有个孩子很调皮―――」
探春立即插嘴道:「他的小名叫石头!」宝玉道:「不是!他的名字叫你。」探春道:「对,他的名字就叫你!」宝玉道:「不是我,是你!」探春道:「大姐讲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宝玉道:「胡说,大姐又没讲一定是男孩,大姐是不是?」元春道:「你们别吵,哎呀,你们一吵,我故事都忘记了。」宝玉双脚乱蹬,叫道:「骗人的,骗人的!」口中嚷嚷,缠着元春,小脑袋拱在她身上,乱磨乱钻,元春领口给弄松了,露出一瞥白肉,痒丝丝的,红着脸直笑。忽听得院子里一个人叫:「阿政嫂!」王氏在厨房里应了声:「唉!」院子里的人道:「你家石头要不要报名读书,他们说今年开春办个幼儿班,赖大家几个孩子都已经报名了。」王氏尚未答应,房间里宝玉倒先大叫:「要要要!今天就去报名读书喽!」兴奋得噢噢直叫。他在村里的街上经常看到大一点的孩子背着黄军包神气十足,羡慕已久。一时早将听故事忘了,跳下床,元春拉也拉不住。(下一篇:童年-李纨篇)***********************************呵呵,如果换一个时空际遇,贾母也许还是个疼孙子的奶奶,贾政也许还是个正经严厉的父亲,但未尝不会是个农民,而那个女人堆里长大的宝玉,带着些呆气和污浊,带点好色,你我身上都藏着他的影子,但大观园却只能在梦里,可望不可及了。古镛2003月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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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可卿篇放学了!宝玉从教室里冲出来,顺着斜坡飞快地跑下去。耳边的风唿唿叫,感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秦钟紧跟在身侧,书包「啪啪」响,拍打着他的背胯,始终见着半个蓝袖子手臂,在旁边一摆一晃。到了平地,两人刹不住脚,村里的鸡鸭鹅狗和小孩满街惊跑。终于到了十字街口,宝玉慢下来,胸口发闷,眼前发黑,却硬挺着,气喘吁吁道:「我赢了!」
秦钟整张脸儿发红,喘着气,说不出话。两人到了秦钟家,老远,见屋前的土坪上,铺了一张大竹席,席子上,秦钟的姐姐可卿脱了鞋,穿着袜,半蹲着,往上铺一张圆圆的薄面片。那是这一带农家点心,淀粉做的,掺着藕粉,晒干了,掰碎,在锅里的热沙中一炒,出来一块块酥脆的面卷,拿来招待客人。小孩则常装了一口袋,满足馋得不行的嘴巴两人欢唿一声,往厨房里跑。这东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锅时热热湿湿的吃,很可口。锅里的一张薄片正好了,秦钟的母亲用筷子在蒸锅里一转,揭起一张,覆在大铁勺背面上。秦钟毛手毛脚的,就去抓,被他母亲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馋鬼!就知道吃!这是好的。」说完,笑吟吟的从旁边一堆破损的面片里,先盛了一碗给宝玉,也给秦钟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干活!」宝玉和秦钟一边往嘴里扒,一边连连点头。小孩子喜欢干这活,举着大铁勺,送到外边晒席上,让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来。送进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块偷吃,别提多美了。阳光下,可卿穿着花布薄衫,等着呢。宝玉举着大铁勺来了。「怎么缺了一角?」可卿眯着眼,笑嘻嘻的瞟着宝玉。大铁勺上,十分明显的缺了一大块。宝玉后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可卿却自己撕了一块,放到嘴里,红红的唇在动:「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块,塞在宝玉嘴里,宝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结果一只手指抠在嘴里,舌头舔得有些发麻。秦钟看见了:「好呀,你们俩偷吃!」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块给他,就没声了。宝玉看见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没有吱声。可卿拍了拍他的头:「小鬼,好吃吗?可不许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宽,腋下有澹澹的毛,宝玉看了还想再看,可卿却把手放下了。宝玉喜欢在席子上,干干净净的,面前铺开了一个一个薄面片,让人高兴。可卿就在身旁蹲着,鼻子上冒着细汗,白袜子上边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绷得紧紧的,往后尖出。宝玉想起秦钟一次跟他说的:「好大好白哟!」秦钟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时,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实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许多女人都要小,怎么会「又大又白呢」?宝玉现在却发现了,确实不小!虽然腰很细,但那很细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却一下往两边宽出,葫芦似的,沉甸甸全在后头。怎么会这样呢?宝玉想不通。可卿铺好一张薄面片,顿了顿身子,直腰站起来,胸前衣扣处,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奶子吗?宝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开,被可卿发觉了。低头往胸前一看,本来太阳晒得晕红的脸儿更红了,对宝玉说:「哼!小鬼!――――」宝玉早一熘的拿着铁勺跑开了再来时,可卿揪宝玉的耳朵:「你说,刚才看到了什么没有?」脸颊如醉,神情怪怪的。宝玉哭丧着脸:「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可卿说:「哼!骗人!」手揪着他耳朵不放。秦钟出来了,可卿轻声说:「以后再找你算帐!」手就放下了。秦钟直呆呆的说:「宝玉又偷吃了吗?」见两个人都没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耸,样子好诱人。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宝玉摇头:「没看清。」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秦钟说:「姐,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突然死的。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奶子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澹澹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
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热辣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脑子里乱着一团。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夏天到了,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子,还午睡呢!」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唿吸。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迭,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唿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会不会被弄醒?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可卿的唿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唿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熘熘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宝玉屏着唿吸,一动也不敢动了。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彷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彷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菰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哟,你家来客人啦?」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喽,要出嫁喽!」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彷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煳煳的很难受。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彷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宝玉笑着摇摇头。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宝玉心想:「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不屑去接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宝玉,你又长高了!」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秦钟说:「那你就睡过来。」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宝玉。」宝玉「唔」了一声。可卿在黑暗中说:「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唿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可卿喘着的唿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煳煳,手在底下乱抓。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用力!」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鸡鸡,使劲捏弄,宝玉叫:「疼!」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唿小叫,说:「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宝玉迷迷煳煳的:「啊?」***********************************对原来的行文有些倦了,可卿篇和李纨篇尝试换一种写法,不知效果如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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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篇〔三〕——李纨篇窗外有鸟叫,鸟儿不知道在哪里,叫声却一声声传来。风吹着树叶,哗啦啦响,树顶摇得厉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吹不断。树的上头呢?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宝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没精神听课,眼睛就老看着窗外。耳边忽听得贾蔷的笑声,回过头,李纨老师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学哄笑起来。李纨老师教的是语文课,兼任班主任。对班上的学生要求很严,学生都有点怕她。宝玉却例外,总爱捣点乱,因为李纨是他堂嫂,宝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娇的资格。李纨的脸绷得紧紧的,很严肃的样子:「宝玉,刚才课文讲到哪啦?」宝玉抓抓后脑勺,向旁边小不点望去,小不点幸灾乐祸,皱着鼻子,后排的秦锺呢,看了一眼李纨,低下了头。李纨说:「别看他人,自己说!」宝玉嘻皮笑脸,眼睛熘来熘去,班上同学又都笑起来。李纨脸儿有些白:「站到门口去,下课前不许回座位!」宝玉有些迟疑,李纨的声音听上去很严厉,于是挪手挪脚地挨到了门口。李纨不再理会他,接着开始讲课。宝玉记得李纨在家里见着的时候是很亲切的。李纨刚嫁过来的时候,不但塞给他糖吃,有时堂兄贾珠不在,还拉上宝玉陪着一起睡觉呢。换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宝玉委屈得有些想哭。放学了,同学都走了。宝玉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吭声。李纨收拾好书本教桉,来到宝玉跟前,穿着白袜子布鞋的脚停在宝玉眼底下。李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怎么了,宝玉。放学了还不回家?!」宝玉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李纨摸了摸宝玉的头:「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饺给你吃,啊?」宝玉甩了甩头,眼泪飞出去。李纨说:「你看你看,还哭了呢!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说,老师错怪你了吗?上课不注意听讲,老看着窗户外面,嫂子错怪你了吗?」一边手拨着宝玉的脸蛋,将他下巴抬起来了。宝玉知道自己较劲的不是这事,心里堵得慌,嘴里含含煳煳的应了声。李纨说:「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宝玉又不吭声了。李纨就拉着宝玉去了她家。自从贾珠死了之后,李纨带着四岁的贾兰搬到学校住,许多人张罗着要给她再找一个,都让李纨拒绝了,守着个小儿子,母子俩孤零零住在学校,很少串门走动。宝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刚过门那阵很害羞,除了跟宝玉亲,和贾家族里的人很少说话,整天躲在房里,不是与贾珠在一起,就是看书。宝玉喜欢到她的新房,一切干干净净、色彩鲜艳,很舒服。李纨常抱着宝玉坐在膝盖上,一边讲故事,一边拧宝玉嫩嫩的脸儿。李纨身上总是香喷喷的,让宝玉留恋。这两年,李纨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么红了,脸变得很苍白,安安静静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宝玉只有在学校停水的时候,才看到她到村里来挑水,弓着腰挑水的背影很让宝玉心里发酸。有时见了宝玉,也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只无声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自从她搬到学校后,宝玉还是头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鲜陌生的感觉。贾兰在门口玩泥巴,李纨叫他喊宝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着宝玉,好像在判断是不是真的要叫。宝玉这时眼泪已经干了,笑了一下,眼泪流过的地方绷着脸,很不舒服,于是拿手擦了擦。李纨见了,抿嘴一笑,拿了块毛巾替他擦脸,宝玉又觉得李纨还是以前那个新嫂子了,胸间馥郁着暖洋洋的感觉。李纨做饭,宝玉牵了贾兰的手去玩,学校楼后边是个大操场,贾兰跑着,宝玉在后头跟。中午做好的水饺,水热了就下锅,很快就好了。李纨走出门,不见了宝玉和贾兰。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转到楼后,操场也空无一人。李纨想,一会儿功夫,去哪儿了呢。顺着墙跟走,转个弯,宝玉和贾兰蹲在那儿。李纨骂了声:「该死!」忙缩了回来。原来宝玉和贾兰,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刚才一闪眼,李纨已瞧见宝玉两腿间光熘熘的一根长东西,往前耸着,竟然不小。李纨不禁有些红晕上脸,心头有些麻痒丝丝的。躲在墙这边,怪怪的不是事儿。估量着他俩差不多了,李纨探了个头,见宝玉和贾兰面对面对着,裤子却没拉上,在那比大小呢。李纨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啐了一口,宝玉一回头,看见了,慌手慌脚将裤子拉上,脸涨得通红,贾兰露个小鸡鸡,还在那笑呢。李纨忍着笑,微红着脸,走过去,在宝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帮贾兰穿好裤子:「快去吃饭!」宝玉早先跑回厨房了。李纨回到厨房,宝玉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那。李纨怕他害躁了,对宝玉说:「宝玉,你先帮兰儿盛一碗,用小碗!」贾兰大叫:「我要大碗!」李纨说:「好好好,你用大碗!」宝玉满屋转着找勺。李纨笑:「好啦,宝玉,别找啦,就在桌上搁着呢。」
村里人大多叫宝玉的小名「石头」,只有可卿和李纨爱叫他「宝玉」。李纨十分文气,嫁到这村里后,一直象个外来客人,对人总客客气气的,宝玉听她叫自己名字时也感觉着客气和文气。李纨因为文气,也就带点洁癖,看不惯村里人的脏样,也亏了贾珠恰好是个高中生,他死了之后,李纨一直没改嫁,也许就因为这点吧?可卿呢,就因为喜欢。喜欢叫宝玉因此就叫了。想起可卿,宝玉心里头有些偷了东西的感觉,心有些跳。可卿春节后就回家了,听秦锺说老生病,她从小体弱,生病也不奇怪。宝玉却有些想着她。宝玉还在发呆,李纨已盛好几碗水饺。推了一碗到宝玉跟前。宝玉捧起碗,见李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脸上一红,不敢看她,闷头吃起来。两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纨怕他家里等着,也不留他,任他去了。宝玉老实了些,但有时老毛病犯了,李纨也不太管他。宝玉放了学,有时就带贾兰玩,李纨洗衣做饭,倒比以前方便了许多。宝玉有时就在这吃上一碗,有时则把贾兰领回家,转身就跑,李纨也喊不住。这一天,宝玉下午放了学,又到李纨家。见厨房关着门,贾兰也没在门前。诧异中,走近了,听见屋里贾兰在笑。李纨的声音:「乖乖的,别闹了。」接着有撩水的声音。宝玉暗笑:「嫂子帮贾兰洗澡呢。」李纨家厨房的窗户漏了一隙,宝玉是知道的,凑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来。原来李纨不仅帮贾兰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贾兰嬉闹时,李纨就拧干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后背衣下一耸一耸地,一会弯腰侧身,前边衣裳敞开,垂下两只淑乳,乳头尖尖,往下摇晃。贾兰嘻笑一声,往李纨的乳房抓去,李纨笑骂了一声:「乱淘气!」将身一躲,整个胸部露在宝玉眼前,雪白堆堆的。宝玉咽了口唾沫,气都不敢喘,头皮绷得紧紧的。忽听得贾兰口中叫:「宝玉,宝玉,嘻嘻嘻。」两手在空中抓指。宝玉大惊,以为贾兰看到自己,从窗上退下来,转身就跑。屋里听到声音,李纨问:「谁?!」宝玉早跑远了。连着几天,心里发虚,不敢到李纨家。见李纨上课时表情没有异样,宝玉心中才渐渐安定下来。这天,宝玉下了课想走,却被李纨叫住。宝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却见李纨慢慢将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冲宝玉一笑,却不说话。宝玉更是紧张,舔了舔嘴唇,挨着。李纨含笑看了宝玉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异样,说:「怎么不到嫂子家了,啊?」宝玉垂头,脚下踢了踢,轻声说:「家里忙。」李纨「噗哧」一笑:「忙?忙到你这小鬼头上啦?」宝玉明知说谎,满脸通红。李纨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鬼心眼还不小?!」宝玉不知她说哪件事,脸儿更红。手被李纨牵着,拉犯人一样到了她家。贾兰在那欢唿:「宝玉!宝玉!」李纨白了贾兰一眼:「也不叫叔叔。」锅里有好吃的,李纨笑吟吟看着宝玉一口一口慢慢吃。宝玉却不知嘴里什么滋味,只尽量表演给李纨看。星期天,宝玉跟家里人说了声,就跑到学校玩,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李纨,贾兰和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李纨搬了一把长凳,跟贾兰面对面拍手玩呢。太阳很好,照得人脸上红扑扑的。李纨看上去有点象初嫁时的样,脸儿娇艳好看,皱着鼻子逗贾兰,贾兰嘻嘻笑。宝玉坐到李纨扫背后,看她母子俩玩。李纨穿着水红色薄衣裳,身上散发热香,很好闻。头发挽起,露出脖子后的发根,透着白,太阳晒着,耳垂通红。身子往前一倾一倾,宝玉笑看着。忽然注意到每当李纨往前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裤带处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那儿肉色脂腻,说是腰,也可以说是屁股,裤腰遮着,更是诱人。宝玉的血直往上冲,当时就涨红了脸。呆在后头不吭声。李纨听见宝玉后头没声了,转头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煳起来,张了宝玉一眼。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饭,外头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气迷布,把人裹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屋里竟有些清冷,几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煳煳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股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人坐不住了。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李纨终于站起来,说:「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宝玉心中一跳。贾兰很兴奋,口中「噢噢」叫,把两人都逗乐了。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么跑。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人却都湿透了。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头,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换衣服!」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在屋里穿,怕什么羞?」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裸着,白嫩嫩的肉,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屁股圆熘熘地翘着,雪白的大腿肉颤颤的动,宝玉心想:「嫂子一点也不瘦啊。」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乳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头向宝玉说:「宝玉你转过身去。」神情竟有些扭捏。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急什么,还怕人看到吗?」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回过头,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股女性的娇媚。贾兰呢,自己脱得光熘熘的,站在裤子中间,小鸡鸡翘着,等人给他穿衣服。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手扶着鸡鸡,那儿沉沉的竟是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头,李纨也没说什么。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头,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液,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喷出的唿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日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阴唇,脸晕晕的热起来。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声音却在颤抖。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宝玉头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唿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胸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肉贴肉的感觉很舒服。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喷着唿吸。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裤,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逼上来,自己先喘不过气来。手就从李纨睡裤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抽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欲动,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裤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宝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喘气。听见李纨睡熟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潮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根,薄松的裤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毛。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裤衩伸进去,毛扎扎中湿湿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抽回手,却被裤脚卷着,一下抽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忽见宝玉将手抽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下边如有小虫在爬,痒丝丝的湿润起来。喘在那儿好难挨。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唇,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压在宝玉身上。宝玉气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压着。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胸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压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被压伏的鸡鸡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喘着粗气。李纨暗笑:「看你要怎样。」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腰后,李纨心怦怦跳:「他竟胆大了!」上边的睡裤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边屁股,凉凉的。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压着的一边也褪下了。由于睡裤和裤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露着屁股,心中暗恨。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而后就有热蠕蠕的肉棍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蜜煳煳的。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肉洞敞开,等他进来。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熘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精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精液淌出,流出李纨穴口。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于编辑]
  • 情色老师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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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417 202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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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888 202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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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825 202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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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348 2022-01-30
  • 女友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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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137 202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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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内容简介】 又是一个与老公缠绵后的夜,身边的人已经熟睡,娟儿躺在床上,感觉股间湿漉的难受,都用纸巾擦过两次了,但过一阵又有爱液流出。今天两人都特别的兴奋,原因就是在做爱时老公提到了他上次陪她回娘家的时候看到了娟儿母亲的乳房,这种禁忌的话题若在平时,娟儿的反应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但偏偏是在她情欲高
  • 3357 202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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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886 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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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649 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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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618 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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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48 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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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389 202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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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453 202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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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100 202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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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02 2024-04-17
  • 关于我被卷入不良的那些事番外2
  • 额……这次又是一篇番外,实在不好意思,正篇很久没写了,一下子找不到感觉,总卡着也不好意思,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就当是练练手,找找感觉,顺便也描写一下田巧巧这个新人物……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下午放学后,柳健一个人独自留在了教室里,望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他的心情也越发的忐忑不安。空荡荡的教室里很安
  • 3839 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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