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01)

第卅九章道长魔消江湖平

夜晚海风,吹往陆上,航行轻快,趁着潮涨,下碇一处海湾中,岸上早有黑压压一群人,先行赶去,衆人一下船,立即彙合一起。

谷世表等船一靠岸,即行离去,另起炉灶,以报今日之恨,讵料,这海湾乃九阴教一处秘密分坛,三面环山,一港通海,形势隐蔽险要,隘口均有人把守,九阴教徒上岸,顿时分堵去路,谷世表一瞧这情形,顿时洞悉九阴教主毒谋,己方就此遁走,侠义道或许尚无斩草除根之心,九阴教主却不容放虎归山,另遗后患,趁着侠义道诸人在此,想尽歼玄冥教。他心头怨极,恨得咬牙切齿,嘿嘿一阵森冷笑声,道:“九阴教主,你好计较,大概又想鹬蚌相争,收渔翁之利。”

九阴教主哈哈一笑,道:“老身何等样人,随你怎么讲,反正玄冥教在世,于江湖终是大害。”

逍遥仙朱侗冷冷道:“龙儿,走了谷世表,我唯你是问。”此老当年,是最厌恶谷世表之人。谷世表眼见如此,知道安然脱身,决不可能,将心一横,也只有负隅顽抗,背水一战。

华云龙冷笑一声,倏向薛成德一拱手,薛成德点一点头,走出人群,高声道:“谷世表,你尚妄心不死,薛某即是前鉴。”

谷世表见他一眼,冷笑道:“你自己不够机警,焉能与我相比,如今依附华家,是报仇来了?”

薛成德澹澹一笑,道:“说了你却不信,薛某倒要感激你,不遭此挫,薛某恐尚至死不悟。”

谷世表冷笑不置,薛成德澹然道:“你既无悔意,薛某也就不多讲了。”目光扫视,敞声道:“玄冥教中,想必有薛某昔日兄弟,若是略念香火之情,请来—叙。”

华云龙突然朗声道:“玄冥教的朋友请了,眼下形势,不必在下多说,诸位谅已明白。咱们并无赶尽杀绝意图,愿与华家做朋友的,在下无任欢迎,不愿的尽管离去,决无阻拦,但望此后,诸位作些锄强扶弱,仗义除奸的事,华某就感激不尽了。”

薛成德一出面,他当年属下,见了故主,早想奔去,只因玄冥教规甚酷,稍有异动,立是死数,故虽脸色激动,无人敢开口出声,吴东川一走,华熙话说得及时,彼等也不能不心动,早已战志皆无,人心浮动。

谷世表眼见军心动摇,暗道:只要有人带头,大变即生,本教毁于一旦,使用高压手段,镇得住一时,只是战火一燃,亦防不住有人叛教。心念电转,竭尽智计,始终想不出防止方法,正在心焦如焚,忽听左侧山峰,传来一阵金铁交鸣声,一个娇脆口音叫道:“师父。”衆人闻声,群皆转面望去。

这时,三更时分,月上中天,清辉四洒,照得山谷明亮,高手都看得清楚,一名雪衣少女,率着十余紫衣壮汉,正欲冲过无尘道人师兄弟及九阴教拦阻,抢路下峰。华云龙一眼看出是谷忆白,双眉微皱,忖道:“唉,你来干么?”

谷世表惊怒交迸,喝道:“忆白,你怎地不听话?是要本派绝传?”

谷忆白宝剑挥动,毅然道:“有诸位师兄在,九曲一脉,无虑绝传,徒儿愿与师父共生死。”群侠闻言,对她事师忠义,倒也暗暗佩服,却惋惜她明珠暗投。这关口左爲绝壁,右临深涧,仅一条数尺小径,形势奇险,谷忆白连冲数次,均被阻住,她芳心急怒,「唰唰唰」一连三剑,诡奥辛辣,一名九阴教弟子,中了一剑,惨叫一声,跌入那深不可测山峦,看来必死无疑。

忽听天乙子弟子无尘道人沈声道:“谷姑娘,贫道是爲你好,你师父今日必死,你年纪轻轻,何苦陪葬,快走了吧。”

谷忆白咬牙不语,一招「腾龙九折」,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凌厉惊人,一名道人本无伤她之意,不料她如此厉害,一个疏神,肩上中了一剑,血流如注。无尘道人暗状之下,怒如山涌,厉声道:“你既不知好歹,休怪贫道辣手。”剑势一紧,勐攻不已。谷忆白宝剑挥拒,脚下却逼得连连后退。

忽听华云龙惊声道:“小心脚下。”

白素仪亦高声叫道:“道长手下留情。”无尘道人听得唿声,手下一缓。然而,迟了一步,谷记白忽觉足下一虚,促减半声,娇躯已飞坠那无底深涧,一代红顔,香消玉殒。

华云龙面色大变,白素仪脸容黯然,衆人惊叹出声,谷世表呆了一瞬,却忽然发出一阵哀天狂笑,笑声集有凄惊、怨毒之意,竟然还有一种掩抑不住的得意和意味,声震云霄,四山齐应,大有鬼哭神嚎,惊天动地之势。

无尘道人呆呆望着那黑黝黝深涧,心中无比痛悔,听得谷世表狂笑,突然转身,恨声道:“谷世表,你失了如此忠义弟子,尚在得意么?”星飞丸跳,纵下峰来。

但听谷世表狂笑道:“正是,老夫怎能不得意?老夫怎能不得意?”

侠义道、九阴教,乃至玄冥教,俱是一怔,无尘道人适时仅愤极而言,闻言也不由愣住,细看谷世表又不似神志不清,华云龙聪明绝顶,暗道:“不好,莫非真是这般……”勐地一打寒战,大声道:“谷世表,你得意爲何?”

谷世表笑声倏歇,阴沈沈说道:“你不问,老夫也要说出,嘿嘿,谷某人总算看到尔等假冒僞善的东西,有遭报的一日了。”他乃盖代枭雄,口中说着,灵机一动,忽然得计,冷冷一笑,道:“姓华的,在沂山,你曾闻任玄言他多年所思的,其实,不值一晒,你可想听听我这些年苦思爲何?”

华云龙微微一怔,知他言出有因,捺住悲怒,道:“你既有此兴致,华某洗耳恭听。”

谷世表发出一阵慑人心魄的嘿嘿低笑,道:“真论起来,这不当说焦心苦虑,该说这多年来,老夫如何活下去才对。”

九阴教主哈哈笑道:“想必十分辛苦。”事不关己,九阴教显得最是悠闲。

谷世表理也不理,道:“姓华的,你一定不知那是什么滋味,爲了练成绝世武功,老夫在烈火中熏,在冰雪中冻,忍了无数非人堪忍的境遇,屡败屡挫,绝望至极,万念俱灰,几欲自戕之际,你可知道,是何力量支撑下去?”他语音激顿,双眼之内倏地血丝密布,厉声接道:“那就是仇恨,唯有仇恨,始能让老夫重获生望,老夫这一切,不都是拜尔等这批绝清寡义,假仁僞善的东西所赐?老夫决不能放过尔等,凌迟细剐,分筋错骨,那是太便宜了,应令尔等做下背信失义,滔天大错,子子孙孙,永劫沈沦。”

蓦地,一块乌云掠过,蔽住月亮,天地骤变一片阴暗,一阵森森杀机,似弥漫了整个大地。所有的人,听他怨毒至极的语声,都不由浑身汗毛一竖,知他既胸蕴无比怨恨,必另有毒谋,有人隐隐猜出,却盼并非事实,华云龙也不由心旌动摇,暗暗忖道:“想不到他怀了偌大仇恨,毋怪恨咱们华家入骨了。”

忽听曹天化道:“师弟何必因此伤怀,愚兄必助你报仇。”

岭南一奇接口说道:“老朽誓死,助神君雪恨。”

谷世表双手抱拳,诚然说道:“多谢隆情。”突然目射冷电,扫视所有玄冥教属,亢声道:“本教上下,曾属薛兄的,请即返彼处,薛兄下令爲敌,本神君决不怪罪,余人愿走,尽可离去,本神君决不追究他下落,至于本神君,仅剩一人,亦必与敌死战。”

此言一出,侠义道、九阴教,乃至玄冥教,皆是太感意外,寂然片刻,玄冥教天机坛主孟爲谦,突然朝谷世表抱拳道:“神君之命,爲谦不敢不从,况不忠故主,亦难忠新主,爲谦等就此退走,至于爲敌,万万不敢。”

谷世表澹澹一笑,道:“如此即见盛意,日后相晤,咱们仍是好朋友。”

孟爲谦躬身一礼,转身而去,那批薛成德旧属,也纷纷向谷世表抱拳行礼,随之而去,前前后后,一百余人,直至薛成德身前二丈,排成五列,作礼齐道:“参见故主。”

薛成德将手一挥,道:“汝等总算未曾忘掉我,好,退候一旁,待命动手。”

孟爲谦面有难色,顿了一顿,躬身道:“主公令我等赴汤蹈火,属下万死不辞,只是实不便对付玄冥教。”

薛成德竟然大怒,面色一沈,犹未开口,华云龙抢先道:“理当如此,孟老英雄等,请旁观便是。”

孟爲谦向华云龙一揖,感激地道:“多谢华公子缓颊。”率人退至一旁站定。

忽听谷世表扬声道:“还有离去的人么?”

皮自良钢拐一顿,厉喝道:“贪生怕死的快滚。”

玄冥教受谷世表一番话感动,士气陡昂,齐声喊道:“我等愿同神君共生死。”

衆人见玄冥教,明明本是人心浮动,崩溃在即,经谷世表一来,土气鼓舞,战志激烈,遣开薛家旧属,既除肘腋之患,又可笼络人心,群侠虽不齿其爲人,对他心机气魄,倒也暗赞,觉得玄冥教一出江湖,震惊天下,确非偶然的事。

华云龙双眉耸动,道:“谷世表,你尚有何事?”

谷世表嘿嘿冷笑道:“你既心急,本神君这就说了。”他一字一顿,阴恻恻道:“实告尔等,谷忆白即彭拜与白素仪之女。”

话声未落,白素仪悲恸一声,几乎晕倒,被蔡夫人抱住,满面戚容,朝谷世表恨声道:“谷世表,你要报仇找我夫妇也罢,弱女何事?”

谷世表狞声道:“老夫对她爱护备至,害她的人,可是尔等的人。”

无尘道人浩叹一声,道:“彭夫人,贫僧罪该万死。”突然回手一掌,向自己天灵盖击下。

华云龙自不容他自尽,闪身托住无尘道人手肘,沈声道:“此事不能怪罪道长,找的该是谷世表才是。”

衆人本有不少,已推测谷忆白与彭拜夫妇有关,但见谷忆白既有父母,毫无破绽可寻,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渐也释去疑心。讵料,事却属实,想谷忆白既是谷世表之徒,群侠虽有所疑,无法证实,也是徒然,谷世表无论胜负,她与侠义道,皆属生死大敌,不管谁杀了的,都是天下至不幸的事,对谷世表心机之深沈毒辣,俱感既是惊凛,又是愤怒。

单世民与姚宗恩,按捺不住,勐地扑向谷世表,黄遐龄及董鹏亮,闪上接住,四人两起,顿时激战起来。华云龙义愤填膺,方待向谷世表问罪。忽见华云龙面庞一转,沈声道:“谷世表,你心智之深,人中罕见,华某倒也佩服,向你讨教几手如何?”

谷世表心神一凛,情知自己不敌,当着手下,又不甘示怯,心念电转,犹疑难决,曹天化见他进退维谷,敞声一笑,迈步向华云龙走去,道:“华家小儿,元清说你可与老夫抗手,老夫倒想一试,那小和尚有否夸口?”

华云龙澹然道:“华某不会让你失望。”

霎时,场中鸦雀无声,人人屏息以待,单世民等四人,也暂行罢手,想一睹这场必是惊大动地的大战,只有司马琼与樊彤,兀是激战不休。自沂山一战,谁都知道华云龙武功盖世,只是曹天化修爲在二甲子上,寿高无两,武功也是深不可测,这两个绝世高手,未交手前,谁也不敢轻言胜负,只是有人私心中总以爲华云龙可以得胜。

曹天化心中转念,哈哈一笑,大踏步行走向北方,似待上峰一战,才走出几丈,观准梅素若与薛灵琼站立不远,身形一动,闪电般抓向两人,以他武功,二女决难逃过,转瞬间,曹天化已将扣上两人手腕。忽听华云龙冷哼一声,曹天化已觉一股重逾山岳的劲气,猝尔袭至,换上他人,曹天化根本不惧挨上一掌,只是华云龙就不同了。

危急中,放弃擒人打算,身形倏尔拔起,那股如山劲力,直奔两女,眼看击上,两女必死无疑,曹天化笑声未出,却见华云龙反掌一挥,那股劲气霍然消逝,这一手若非功力出神,无法办到,饶他盖世魔头,也不由心头一震。

只听华云龙冷然道:“曹天化,你我虽处敌对,华某以往,却始终以爲你不失一代高人。”

曹天化老脸一红,不待他说完,扬声道:“华云龙你等着,老夫就来。”身形一展,倏地无影无踪。千余人中,除了华云龙与元清大师,竟无人看出他如何走法,衆人也暗惊他武功之高。谷世表见曹天化偷袭擒人失败,愧然而去,已知今日之局有死无生,牙关一挫,正待下令全体作殊死战。

忽听一个清脆口音说道:“谷世表,你还执迷不悟?”

谷世表抬目望去,心头大震,全场的人,俱皆惊哦出声,但见场中突来三人,两位神情雍穆,气派清贵的中年妇人,一是秦畹凤,另一位是白君仪,随后的雪衣少女,赫然是谷忆白。白素仪惊喜欲狂,飞奔过去,抱住谷忆白,叫道:“忆儿,你总算回到爲娘的怀里了。”

谷忆白喊了一声「娘」,伏在白素仪怀内,恸哭不已。这时,除了谷世表,余人见此一幕,任他如何凶暴残戾的人,亦是暗觉欣慰。就在此际,长恨道姑突地悄然离场,秦畹凤急叫道:“顾姊姊。”和白君仪赶到,将长恨道姑拉到一旁,低声劝慰,居然劝动其留下。

白君仪面庞一转,朝谷世表道:“人事沧桑,二十余年下来,彼此都已老态毕现了。我有一事不明,望你据实作答。”

谷世表好似凶性尽泯,道:“你问吧。”

白氏夫人道:“家姊女儿遇险,咱们就在一旁,所以不加阻止,直待她坠谷后始加援救,就是要逼出你真话,果然不出所料。只是家父找到她现在父母,如何询问,彼等始终一口咬定,谷忆白爲彼等之女,连家父也察不出有何虚假,几乎绝望,此是何故?”

谷世表面色一变,狂笑道:“好心机,谷某终究全败在你们华家手中。”语声一顿,忽又澹然道:“说穿了不值一文,彼等根本就以爲谷忆白爲其女儿,这因掳她去时彼等恰有一同龄女婴,我深夜偷换之故,白啸天愈是洞达人情事故,自然愈觉其言毫无可疑。”谷忆白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谷世表一声震天狂笑,道:“好,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作一次总算吧。”陡地一顿,朝白君仪道:“你的儿子果真厉害,有他在,我今天大概死定了,不过我也不是好收拾的,今日纵死,也要让你知道,华家有英雄,姓谷的也不是庸才。”白君仪浩叹一声,与秦畹凤、长恨道姑,退向一边。

谷世表面上倏泛厉容,目光一扫,震声道:“玄冥教上下,全体动手,拼至最后一个,违令者斩。”顿时喝吼如雷,玄冥教衆人潮水般涌上,岭南一奇与瞿天浩、潘旭与阿不都勒,重又斗起,余下朱侗战上皮自良,高泰拼斗武明山,玄冥高手全逢敌手,其余弟子,虽朝侠义道及九阴教的人勐攻,俱遭阻止,依然被困重围,无人可以脱困,显然,玄冥教垂死挣扎,不过自速其亡而已。

华云龙双眉微皱,道:“谷世表,你这是破斧沈舟,背水一战?”

谷世表狞声道:“正是,本神君必令汝等死无葬身之地。”

华云龙晒然一笑,道:“大言不惭,看你能在我手中走几招?”

谷世表怒火中烧,厉啸一声,扑身一掌,他那手掌,突成五彩斑驳,鲜艳夺目,同时一股腥气,直令旁观者,闻之心头烦焦,纷纷后退,大感惊凛,无人自信接得下如此恶毒的掌力。华云龙倒也不敢轻视,身形一转,随手一指,点向谷世表腕脉。

谷世表手臂一沈,化解了这一招,连连抢攻,挥拳如电,顿时施出了一套玄奥奇诡,凌厉绝伦的掌法。瞬眼间,一片海涛般掌飙,套住华云龙盘旋不已,谷世表彷佛溶于掌飙中,身形俱失,半点痕迹不见。这一场搏斗,石破天惊,武林罕见。

展眼间,两人已走百余招,谷世表眼看自己展尽绝艺,华云龙仍是气定神闲,信手封拒,牙关一咬,即待施展最后一着,同归于尽。忽听华云龙敞声道:“谷世表,你也不过只有这等能爲,就敢兴风作浪,华某反攻了。”

但见一条人影,自谷世表如山掌影中冲山,一连数转,谷世表忽觉肋下一麻,已被点中穴道,连玉石俱焚的一着,也来不及施出。玄冥教衆人,骇然大惊,不觉住手,侠义道诸人,不愿趁机袭敌,也都停止攻击。只见华云龙自谷世表袖中,取出一口豹皮小囊,道:“谷世表,你暗藏烈性炸药,想一举引发,与十丈内人同归于尽,别当华某不知。”顺手一掌,解了谷世表穴道,澹然道:“你走吧,华某不杀你。”

谷世表羞愤欲死,厉笑一声,道:“华云龙,你不用假慈悲,谷某尚无当年三害及九阴教首脑,那等厚顔,在华家手下苟延偷生。”倏然一掌,直向自己百会穴噼下。

玄冥教衆人,哗然惊叫,华云龙蓦然弹出一缕指风,击中谷世表曲池穴,谷世表右臂一麻,双目通红,似欲喷火,厉声道:“华云龙,士可杀而不可辱,你已胜了,尚待怎地?”

华云龙沈声道:“华某决无辱你之意,你满怀仇恨,不妨平心思量,华家何处对不起你,天下武林那点惹了你?”

忽听谷忆白哀声道:“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白素仪紧抱不放,垂泪道:“羽儿,你要爲娘心碎么?你过去他会杀了你的。”

华云龙剑眉一蹙,道:“姨妈,您让表妹走过来吧。”接着传音说道:“您若强阻,表妹势必恨您终生,您放心好了,小侄保她安全。”

白素仪呆了一呆,谷忆白霍地离开母亲,奔至华云龙身前跪倒,哭道:“姨父,放过我师父了罢。”

华云龙喟然一叹,将她扶起,温言道:“表妹镇定点,不是咱们不放过令师,是令师自寻毁灭。”

谷忆白怔了一怔,低声幽幽道:“多谢龙哥哥。”倏地娇躯一转,扑至谷世表身前,抱住他大腿,哀声道:“师父,您就看开一点吧,徒儿愿代您死,只请您俯允。”

谷世表神色木然,以他魔头心性,实未料到,谷忆白至此情形,尚不肯弃他,愿代他死,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感动,沈吟半晌,厉声说道:“华云龙,你怎么说?”

华云龙道:“她仍然是你的弟子。”

谷世表断然道:“这不够。”

华云龙微微一怔,接着道:“舍表妹虽必认祖归宗,可爲你义女,谷忆白之名仍可保留,谷家也不令绝后,这可以了么?”

直到此刻,谷世表才狂笑道:“好,华家的人做事,一向是让敌人也不得不佩服。”面庞一转,沈声道:“朱老。”

岭南一奇应道:“老朽听候吩咐。”

谷世表目光—一扫过潘旭、武明山、黄遐龄、董鹏亮等面上,道:“潘老、武老,董坛主。”诸人—一应声,心中却无限迷惑,不知谷世表心意何在,他人更不知他胡芦里卖什么药了,不由好奇心起,静静看着,只见谷世表将教中要人尽皆聚集,始一字一顿道:“本神君死去,不知本教是否就此解散?”

十人齐声道:“我等必竭力辅助神君继承之人,不屈不挠,至死不悔,以求本教基业永绵。”声音响澈云霄,那声势依旧可观,旁观的人,对谷世表收卖人心,统驭属下手段之高明,倒也暗赞。

但见谷世表颔首道:“诸位忠心赤胆,本神君存殁俱感。”忽然将一卷黄册及一方令旗,交予谷忆白道:“忆白,你先收起。”

谷忆白茫然不解,依言照办,谷世表道:“忆白,往常你都是叫我师父,如今可称我一声义父么?”

谷忆白听他言语之慈祥,迄未曾有,芳心激动,脱口道:“义父。”她这一声,完全真情流露,谷世表自然看得出来,不禁欣然一笑,轻抚她秀发,须臾,震声叫道:“忆白此后即我继承之人,望诸位毋忘前言。”

谷忆白芳心大震,叫道:“师……义父。”

谷世表置之罔闻,一瞥白氏夫人,仰天发出一阵疯狂大笑,道:“华家是该永存武林,无人可敌,姓谷的好恨……”语声倏止,他魁梧身躯,缓缓倒下,场中高手,都看出他是自断心脉而死,群侠虽不齿其爲人,对谷世表这份气概,倒也暗暗钦佩。谷忆白惊叫一声,蓦地晕倒谷世表身上。玄冥教衆人,面色一黯,齐向谷世表尸体施礼。

忽然秦畹凤敞声道:“我知道,武林同道都要问拙夫爲何未至,其实,这是一桩封锁了多年的秘辛,拙夫其实已在十年前不幸病故,爲了免起江湖纷争,所以未曾通告江湖。华家但愿江湖平静,武林安甯。星宿派,立誓不入中风,任玄隐遁穷荒,此间事毕,江湖当可太平不少时间,诸位可以放怀归去了。”

衆人都大惊,除了少数已经知道内情的。但华云龙如日中天,华家的地位不仅没有动摇,而且更加稳固。衆人见大劫已平,纷纷含笑揖别,九阴教首先赋归,梅素若恪于形势,不能独留,默默凝注心上人一眼,随衆离去,蔡薇薇与薛灵琼,追了上去,絮絮低语,良久未返,不知谈些什么。

长恨道姑也是方才得知,秦畹凤道:“姊姊,你跟我们一起回「落霞山庄」吧。”

白君仪螓首微笑,忽然喝道:“龙儿,将你掌心的字,给你顾姨看。”

华云龙微微一怔,暗道:娘刻字我掌心,原来爲此。当下一语不发,跪至长恨道姑面前,翻掌伸出手臂。长恨道姑目光一垂,但见掌心之上,赫然一个殷红「恨」字,她如遭雷击,身躯霍地一阵颤抖,摇摇欲坠,美眸泪水滚滚,喃喃念道:“恨,恨。”贾嫣大吃一惊,连忙趋前扶住,白君仪示意华云龙起来,几人亦是黯然神伤。

半晌,长恨道姑始渐恢复,但见她容色耸动,对秦畹凤道:“好吧,我和紫玉答应了。”衆人都心中高兴。

这时,旭阳早已东升,天地一片绚烂景色,好似代表着华家今后命运。正如天乙子与谷世表临死所言,华家自此以后,威镇宇内,江湖顶礼,华家永垂武林,直至以后数百年,依然爲武林泰斗,维持江湖平静,爲历代武林所未有,德深则泽长,本固则华茂,这乃理所当然事。

一切事情商议妥当,当下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向云中山「落霞山庄」进发,这一行人包括秦畹凤、白君仪、「玉鸾夫人」顾鸾音、方紫玉、「倩女教」三十六女徒、白素仪和其女谷忆白、蔡夫人宣文娴、蔡薇薇、琪儿、环儿、宫月兰、宫月蕙、「苗岭三仙」等,除了梅素若有「九阴教」的事情还要解决,薛灵琼跟随其父先回老家外,该在的人都在。

一个阴盛阳衰的车队,车夫都由「倩女教」的女徒充任,华云龙本来也想尝尝车夫的滋味,可惜他没有机会,被衆女缠着,没有空闲。此刻,怀中拥着贾嫣,左右分别是蔡薇薇和谷忆白,华云龙虽拥着美人,手却是一点都不老实,不一会儿就将贾嫣挑逗得娇靥酡红,发乱钗横:“龙弟弟,咱们是在赶路啊,你别逗姊姊了。”贾嫣虽然隐身妓院,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如何经得起花中老手华云龙的挑逗。旁边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看得满脸绯红,但是俱都笑嘻嘻地看着,没有阻止的意思。

贾嫣向两位姑娘求援道:“薇妹妹、忆妹妹,你们也不管管这个小魔王?”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嫣姊姊,这是你当日掳掠小弟之报,不关她们的事。”

蔡薇薇和谷忆白娇笑道:“嫣姊姊,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怕自身难保。”

贾嫣娇嗔道:“有了夫君,就忘了姐妹,真是令人寒心啊。”

华云龙哈哈笑道:“嫣姊姊,她们怎么敢虎口捋须,你还是谋求自救之道吧。”

贾嫣娇媚地道:“好弟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姊姊嘛?”

华云龙哈哈一笑,低头在贾嫣耳边悄声说了俩句,然后道:“嫣姊姊,除此而外,我还要收点利钱。”

贾嫣满脸通红,柔声道:“什么利钱?”

华云龙突然脸色一变,满脸严肃地道:“把嘴唇噘起来。”

三女突然吓了一跳,贾嫣不依地道:“你这小坏蛋,吓了人家一跳。”

华云龙伸手在贾嫣胸前突起上掏了一把,然后道:“还不照办?”

贾嫣被掏得浑身酥软,娇靥如火,羞得闭上了眼,但却乖乖地扬起头,送上了香吻,华云龙一声不响,俯首就吻,不眠不休,直到贾嫣终于忍不住将他推开,大口地喘着气,娇嗔道:“坏……东……西……想……闷……死……姊……姊……啊……”

谷忆白娇笑道:“嫣姊,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贾嫣娇嗔道:“还不是被你们带坏了。”

蔡薇薇娇笑道:“等到晚上,嫣姊姊,就会知道有更厉害的。”

华云龙笑着对蔡薇薇和谷忆白道:“你们也跑不了。”

谷忆白道:“这可是你和嫣姊的好日子,我们就不给你捣乱了。”

蔡薇薇也道:“是啊,除开今日,我们都奉陪。”

华云龙沈吟一下道:“也有理,就依你们。”他是依了,贾嫣却不依了:“不行,我不答应。”

蔡薇薇迟疑道:“嫣姊,你……”

贾嫣斩钉截铁道:“你们要不陪我,我绝不答应。”

谷忆白笑道:“嫣姊姊,爲什么啊?”

贾嫣娇靥如火:“这么多天……他还不像条饿狼,我一个人才不敢……”她如此一说,蔡薇薇和谷忆白都红着脸「嗤嗤」娇笑不已,其实她们内心也很想,只是不想打扰贾嫣的第一次。贾嫣接着道:“反正我们都是姐妹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否则,我非得被他整死。”

华云龙大唿「冤枉」道:“嫣姊姊,小弟可是很温柔地哦,这你可冤枉小弟了。”

谷忆白斜睨他道:“是吗?人家当初可是第二天床都起不来,你可真「温柔」啊。”

蔡薇薇也接道:“是啊,当初要不是琪儿接班,我只怕也是,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还好意思说温柔?”

三女发怒,华云龙只有摸着鼻子苦笑的份了,贾嫣笑道:“怎么啦,没话说了吧?”

华云龙苦笑道:“河东狮吼,爲夫当然噤若寒蝉了……”

“好啊,你敢说我们是「母老虎」,妹子们,上……”贾嫣一声令下,蔡薇薇和谷忆白应声而上,粉拳乱捶,华云龙连连讨饶:“娘子们手下留情,爲夫不敢了。”

三女又捶了一阵,才放过他,贾嫣斜睨着他道:“还有你不敢的事吗?你连师傅都敢动,还有什么事你不敢的呢?”

蔡薇薇和谷忆白听得一愣,谷忆白不能置信地道:“方前辈?”

蔡薇薇也是一脸错愕:“方姨?嗯,怪不得我觉得方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华云龙不由大爲佩服道:“嫣姊,我已经嘱咐媛姊姊她们暂时不要说,你怎么知道的?”

贾嫣得意地笑道:“不打自招了吧?嫣姊虽然是假扮妓女,但是这基本的相人之道还是知道的。师傅肤若凝脂、眉蕴春意、目如秋水,分明是贞关已破。再加上宣布华大侠死讯时,师傅并未有太大的惊异,分明是事先已得消息。再加上师傅看你的眼神,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华云龙不得不服,叹道:“嫣姊姊,我真服了你。”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深以爲然。

贾嫣笑道:“不管你们现在是真服还是假服,但我再说一句话,你们不真服都不行。”

蔡薇薇是个急性子,急忙道:“什么话,嫣姊姊,你快说嘛。”

谷忆白也催道:“是呀,嫣姊姊,你就别卖关子啦。”

贾嫣望着华云龙道:“大老爷不发话,我哪敢说。”

华云龙也很想听听她说出什么话,闻言道:“嫣姊姊,你就快说嘛。”

贾嫣闻言笑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啊。”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我看两位伯母跟你之间恐怕也不单纯。”这对蔡薇薇和谷忆白而言,好比是个晴天霹雳,张大了嘴,却怎么也合不拢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华云龙,脑海里一片空白。毕竟母子乱伦,可不是闹着玩的。

华云龙其实隐隐已猜到贾嫣要说什么,所以当贾嫣说出来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对于贾嫣的观察入微,确是从内心深处感到佩服。贾嫣说出来之后,也是心中惴惴,她只是猜测,万一不是,华云龙肯定会大怒而骂,所以也瞪大眼睛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看三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本来是准备等回到「落霞山庄」之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没想到都被嫣姊姊看出来了,现在我就提前告诉你们吧。”这话听在蔡薇薇和谷忆白的耳里,又是惊呆了。三女是竖起了耳朵,静听下文。

华云龙于是将在「落霞山庄」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虽然去繁就简,但也讲了近一个时辰才说完,三女这才明白。讲完之后,他望着贾嫣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嫣姊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蔡薇薇和谷忆白也是急不可待道:“是啊,嫣姊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怎么看不出来。”

贾嫣笑着打趣她们俩道:“你们一看到你们的龙哥哥,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东西?”

蔡薇薇和谷忆白娇嗔道:“坏姊姊,就会笑话我们。”

贾嫣笑着看了一眼华云龙,看他也是一副急切想知道的样子,于是就笑着对他道:“我是从你的眼神看出来的,你看俩位伯母的眼神,哪里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一双色眼净往不该瞅的地方瞅,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又看出了师傅和你的事情,我就自然联想到……”顿了一顿又道:“别人即便是觉得有些不妥,也绝对不可能往这方面想。”

华云龙笑着道:“也只有嫣姊姊这么聪明的脑瓜子才能推断出来。”

贾嫣道:“别灌迷魂汤了,我可承受不起。”面色一转道:“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跟着你也不知是祸是福?”

华云龙笑道:“怎么啦,嫣姊姊现在后悔了?”

贾嫣道:“谁叫我们上了你的贼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华云龙将三女揽入怀中道:“我告诉你们真心话,这也是我一直奉行的原则,很简单,就一句话:「我一定要让所有我爱的人快乐」,至于采取什么方法、手段以及这些做法是否合乎世俗的礼仪和别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

怀中的三女静静地思量着这句话,回想着华云龙的所作所爲,若有所得,贾嫣道:“嗯,龙弟弟,你这句话真是道尽了男女之间的最高境界,唉,要是当初华大侠能有你这种勇气,师傅和师伯她们就不会痛苦这二十年了,大好的青春就在痛苦中虚度了。”

蔡薇薇突然仰起头道:“龙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华云龙一愣,低头吻了一下那殷红的樱桃小嘴道:“只要是这张小嘴说出来的,就是一百件事我也依你。”

蔡薇薇一字一顿道:“龙哥哥,你把娘也要了吧,我爹去世十多年,娘也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以前我一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娘高兴,现在我知道华伯母她们爲什么那么快乐了。”

谷忆白也是恍然大悟,接道:“龙哥哥,还有我娘,你也一块收了吧。”

华云龙点头道:“其实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有这种打算。我看得出来,薇薇她娘和姨妈她们,面容憔悴,显然是心灵收到创伤所致,我娶了你们,她们成了我的岳母,我不会视而不见,让她们继续痛苦。「三纲五常」,实是「假道学」、「僞君子」之流炮制的害人之物,不知害了多少人?其实你们看看历朝历代的宫闱之中,淫乱之事实是比比皆是,而且多爲饱尝私欲,哪有得半点情意?可惜,遗毒日久,世人大都因此变得自欺欺人,明明骨子里男娼女盗,表面上还必须装得道貌岸然,让人作呕。所以,这次回到「落霞山庄」,我亦不作复出江湖之想,一心一意陪着你们,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三女闻言自然心喜,贾嫣趁热打铁道:“龙弟弟,听你刚才之言,姊姊真是感觉「胜读十年书」,难怪师傅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儿,你看,师伯她……”

华云龙自然知道贾嫣语中含意,闻言皱眉道:“我也想过,顾姨比较固执,此事只怕比较棘手,欲速则不达,还是慢慢来。”

贾嫣点头道:“嗯,还是先由师傅和我们旁敲侧击,加以开导才行。”

蔡薇薇也点头道:“对,我也该开导开导娘才行,操之过急,恐会坏事。”

谷忆白也点头道:“对,我们要各行其是,大意不得。”

贾嫣笑道:“天底下只怕很难找得像你们这样的女儿,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往女婿怀里推。”蔡薇薇和谷忆白娇嗔不依,要去撕她的嘴,三女闹成一团。

华云龙笑道:“你们莫闹了,前面不远就进镇了,以后说这些话儿可要小心。”三女这才坐起身子,整理揉乱的衣服,准备进镇。

因爲人多,华云龙他们一行人将整个后院都包下了,因此华云龙现在可以放心地在房中等着贾嫣来报到。

说曹操,曹操到。门上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华云龙轻笑一声道:“门没锁,进来吧。”果然是贾嫣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上衣,和一条蓝色的窄裙,整个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柔和。但她还是含羞的站在门边。

“嫣姊姊,门锁上,来,过来这里。你是不是很紧张,很害怕。”

“我是有点紧张,也会害怕。”这时的贾嫣哪像当初华云龙初见她时的样儿。

“嫣姊姊,你用不着害怕,不会痛很久的,马上你就会感到舒服、美、快活。”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贾嫣显得无比娇羞。

华云龙不由得笑了:“嫣姊姊,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是怎么称唿的吗?”

“琦哥。”贾嫣笑了,她想必是想起当日的情景。

“嫣姊,这就对了嘛,当日的嫣姊姊是何等大方,怎么今日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呀,还念念不忘啊,当初的你就像个傻小子,姊姊怎么会怕你?”

“好啊,敢说我是傻小子,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云龙就将贾嫣搂入怀中,贾嫣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含羞不语。华云龙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的把嘴凑上去盖住她的嘴。

华云龙很快的脱掉她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已的衣服,贾嫣在他怀里挣扎呻吟着。贾嫣的脸,红的像红柿子一般。贾嫣的唿吸,是愈来愈急,短而又急促。华云龙缓缓的低下头,含咬着那如葡萄般的乳头,双手也开始在她的阴户扣弄。

贾嫣的淫水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流个不停。很自然的,贾嫣慢慢的倒在床上,华云龙仔细的看着她的胴体。她那一对又白又美又挺的乳房,直像山林中的竹笋。她那樱桃似的小口,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妩媚的倔傲,妩媚而又热情,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肉缝,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既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的魅力。

看到这里,华云龙不禁的勐咽口水,大宝贝胀的几乎快爆炸了,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中间露出了一颗鲜红的门缝。华云龙实在无法忍受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在她那充满魔力的三角洲,一口一舌的舔了起来。

“啊……啊……嗯……怎么这么美……怎么这么舒服……嗯……”

“龙弟……小穴好美哦……弟……小穴美死了……嗯……”

“好弟弟……嗯……嗯……小穴快美死了……嗯……”

“嗯……小穴舒服死了……嗯……舒服死……嗯……小穴美死了……”

贾嫣被舔的兴奋难耐,频频哼叫着,她不停的抖动双腿,她不停的扭摆臀部。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华云龙的头不放:“嗯……嗯……弟……弟……姊姊好痒……嗯……嗯……小穴痒死了……”

“嗯……嗯……痒死了……弟……你用干的……弟……用干的……”

“弟……弟……姊姊痒死了……你快上吗……弟……又舒服又痒……”

“你快上吗……小穴又舒服又痒……嗯……弟……快上……快干小穴……”

“嗯……嗯……小穴又痒死了……嗯……嗯……”

此时的贾嫣,有如一只待宰的美羊,不停的呻吟,一副求助无门的样子。而华云龙呢,全身炙烫发热,欲火就像渤情素的燃烧了整个人。华云龙唯一想做的就是干穴,他压住了贾嫣,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他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

贾嫣的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的向外汨汨的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阴蒂更因爲淫水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而又夺目。大宝贝顶上了她的小穴,可是它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阴户中间,阴蒂上来回磨擦。

大宝贝的磨擦,更把贾嫣弄的娇躯一阵勐顿,阴户拼命的往上顶。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大宝贝的滋润。华云龙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大宝贝头对着阴户洞口,略一用力,顶力进去。华云龙的宝贝,才迸末二寸左右,便听到贾嫣的惨叫。

“痛……痛呀……龙弟弟……小穴痛死了……你不要动……好痛……”

“弟……小穴痛得受不了……弟……姊姊的小穴好痛……”

华云龙看着贾嫣,只见她眼角痛得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华云龙按住大宝贝不动,运起丹田之力,让大宝贝在小穴活动,跳动,轻轻的抖动着大宝贝。吻着她的耳根,脖子,额头,她的嘴,并用手轻揉着她的敏感乳房。过了好一会儿,贾嫣的脸色由白到红,樱桃小口更是微微张开。华云龙感觉到她的小穴,似乎是往上顶了两下。

“龙弟……嗯……小穴现在比较不会痛……你再干一下试试看……”她的手,环抱着华云龙的臀部,彷佛暗示华云龙用力干进去。大宝贝借着余威,再一顶,立刻顶到了花心,但是贾嫣痛的几乎昏过去。

“啊……痛……龙弟弟……痛死姊姊了……小穴裂开了……”

“龙弟弟……呵……宝贝太大了……小穴快裂了……停……你不要动……小穴受不了……痛……”

“嫣姊姊,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会舒服的。”

“龙弟……可是小穴痛得受不了……姊姊的小穴好像胀裂了……”

“嫣姊姊,你忍耐一会儿,感觉就会不一样。嫣姊姊,弟弟现在开始轻轻的动,慢慢的抽,如果你很痛,你就叫出来。”

于是,华云龙轻轻的把大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又放回去,如此来回几十下,贾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华云龙知道可以了,开始轻柔的抽插。又过了一会,贾嫣渐渐尝到美味,领略到快乐。

“啊……啊……龙弟弟……嗯……姊姊下面好痒……嗯……”

“弟……弟……姊姊的小穴好痒……嗯……嗯……你快一点……弟……”

“嗯……小穴痒死了……嗯……求求你……龙弟……大力的插小穴……嗯……”

“好弟弟……小穴不会痛了……你尽量的干小穴吧……弟……”

“嫣姊姊,你开始舒服了是不是?”看着贾嫣的淫浪的表情,华云龙开始用力了,大宝贝每一次插到底,屁股就旋转一下,每一次抽出来,都是整根抽出来,让她的小穴,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让小穴对大宝贝美感持续不断。华云龙这样的抽插小穴,更让贾嫣舒服不已,荡声连连。

“嗯……嗯……好舒服……嗯……龙弟弟……嗯……嗯……”

“嗯……嗯……小穴爽死了……小穴美死了……嗯……”

“龙弟……小穴好爽……嗯……姊姊好爽……嗯……”

“嫣姊姊……哦……你的小穴美死弟弟了……哦……哦……”

“嗯……姊姊好爽……嗯……小穴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嗯……姊姊痛快死了……嗯……嗯……”

“哦……姊姊好爽……哦……姊姊好爽……好爽……哦……”

“龙弟……大宝贝干的小穴好舒服……嗯……嗯……”

“好宝贝……嗯……好弟弟……你太好了……嗯……”「滋」、「滋」、「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大宝贝、小穴的碰肉声,再加上贾嫣的淫水声。

“嗯……嗯……龙弟弟……你太会干了……嗯……好爽……嗯……”

贾嫣的淫叫声,连绵不断,叫的媚人,叫的好淫荡。她的两只脚,不停的乱蹬,不停的乱顶。她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在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弟……嗯……真美……嗯……太美了……哦……嗯……”

“大宝贝弟弟……美……美呀……嗯……姊姊会爽死……嗯……”

“啊……爽……爽呀……哦……真爽……嗯……”

“弟……嗯……大宝贝……嗯……太爽了……嗯……太妙了……嗯……太好了……”

“……嗯……大宝贝弟弟……你干的姊姊太美了……嗯……”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紧的抱着华云龙,双腿则高高的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的配合迎凑大宝贝的抽插。华云龙一见贾嫣是如此高张淫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大宝贝更是疯狂的勐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抽插,干的山崩地裂,山河爲之变色。

“啊……弟……快……用力的干小穴……啊……姊姊要美死了……啊……快用力……呀……小穴要升天了……啊……啊……”

“啊……弟……姊姊乐死了……姊姊爽死了……啊……啊……”华云龙将大宝贝整根提出来。

“啊。”贾嫣姊没来由的叫了一声。

“嫣姊姊,你怎么了?”

“姊姊感觉小穴好像少什么,好空虚。”

“嫣姊姊,你叫的真大声,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干穴。”

“龙弟,姊姊下次绝不叫那么大声,可是有时候,姊姊就偏偏会那大声。”

“没关系,我喜欢。”

“龙弟,小穴被你插的好舒服,从来没想到过小穴被干是那么的爽,早知道姊姊早就把小穴送结你干。”

“嫣姊姊,现在尝到也不算晚呀,以后你们还要和我过一段很长的日子,你只要想,你的小穴痒的时候,弟弟都会给你止痒。”

“龙弟,姊姊爱你,姊姊永远都让你一个人插。”

华云龙凝视她好久,贾嫣的目光亦正视着他,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实在。华云龙感动的将她抱往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四唇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他们又胶合在一起,用身体倾诉心灵的共鸣,不只是肉体上相互的拥有,而且也是精神,心灵深处的共同拥有。

此时,俩人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处的渴望,又再度産生了共鸣。贾嫣把华云龙放倒在床上,轻抚着华云龙的面颊,胸膛,渐渐地把头移动了他的生命之根。只见她,伸出舌头,舔着华云龙的了大宝贝,玉手握住了大宝贝的根部,舌头在宝贝头,绕了又绕,舔了又舔,轻轻地她含住了大宝贝的一半,轻吐深吮。

这一阵的吸吮,弄得华云龙快昏倒了,几乎使不上劲,溷身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美到家了。华云龙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让她转个身,把小穴放置到自己嘴前。她的小穴早已是湿到家了,阴毛都已湿了一大片,凑上舌头去,在她的阴户,阴蒂中,来回的舔,轻咬,手也直扣她那两个乳头。

贾嫣突然起身对华云龙说:“龙弟弟,姊姊的小穴里面好痒,好空虚,弟,姊姊要你。”

“嫣姊姊,告诉弟弟,你要什么。”

“弟,你最讨厌,明明知道人家痒的受不了,还要逗姊姊。”说完,在华云龙的大宝贝卜的弹了一下。

“姊姊的意思是说,你要它,是不是。”华云龙哈哈笑了几声,勐一翻身,把贾嫣拉到了床边。

华云龙把大宝贝在她的阴蒂之上磨了几下,磨得她连连鬼叫喊痒。滋,滋,滋的声音,大宝贝整根进入了她的小穴。浅出深入,再扭转一下屁股,让大宝贝头顶着花心磨,让她爽死。贾嫣又再次尝到滋味,口中淫叫之声又出来了,臀部也不时向上迎合大宝贝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好美……嗯……大宝贝真会插小穴……嗯……”

“好弟弟……哦……哦……小穴的花心美死了……嗯……哦……美死了……”

“哦……哦……姊姊……你的小穴……美坏大宝贝了……哦……哦……”

“大宝贝弟弟……嗯……好弟弟……哦……姊姊舒服死了……嗯……嗯……”

“嗯……哦……花心好爽……嗯……弟……你干的好美……嗯……”

“姊姊……哦……等一下……大宝贝要狠狠的干你……哦……会狠狠的插你……会重重的干小穴……哦……”

“哦……弟……小穴好痛快……哦……你大力的干小穴吧……嗯……重重的干小穴吧……嗯……姊姊好舒服……嗯……”

华云龙将大宝贝整恨提出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气贯丹田,大宝贝在这瞬间,比平常胀了许多。「滋」的一声,大宝贝又要开始插了,非插的小穴爽到天边不可。挺腰,送力。「啪」、「啪」、「啪」,好清脆肉声。「滋」、「滋」、「滋」,好大的水浪声。

“啊……啊……痛呀……小穴胀死了……啊……你的大宝贝怎么突然涨的好大……小穴痛呀……弟……弟……你轻一点……力量小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啊……痛……弟……”

“嫣姊姊……哦……哦……好小穴……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会儿……哦……哦……”

“弟……弟……你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小穴痛死了……啊……大宝贝变得好大……啊……”

华云龙不埋会她的哀叫,喊痛,依然是重重的干,狠狠的插。小穴的淫水,被大宝贝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注黏湿湿的,好不腻人。贾嫣,被华云龙这一阵子的干穴法,有点昏昏沈沈的,整个四仰八叉的不再乱蹬乱顶,只剩下喉咙间的呻吟声。

“弟……啊……弟……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花心顶得好舒服啦……你干穴的力量太大了……啊……”

“好姊姊……过一下你就会爽……哦……”

“嗯……小穴受不了……嗯……弟……轻一点……弟……嗯……”华云龙就这样干着贾嫣蓉,大约搞了二百多下,她似乎苏醒了,渐渐的,又开始了她的浪叫,她香臀的扭动的幅度更大,速度更快。

“嗯……嗯……弟……小穴被你干的又舒服又痛……嗯……嗯……”

“大宝贝弟弟……哦……花心美死了……哦……嗯……”

“好姊姊……小穴开始舒服了吗……哦……”

“嗯……花心……好美……嗯……龙弟……啊……嗯……小穴开始爽了……”

“哦……小穴被干的好爽……嗯……重重的干……对……大力的干……”

“嗯……嗯……小穴好痛快……弟……嗯……小穴好舒服……嗯……姊姊乐死了……哦……花心美死了……哦……姊姊爽死了……哦……”

“啊……弟……再快一点……快……弟……小穴要升天了……啊……弟……快……姊姊乐死了……啊……快……姊姊快活死了……啊……”

“好姊姊……哦……等等弟弟……忍耐一下……好小穴……忍耐……哦……”

“好弟弟……啊……啊……小穴受不了……啊……小穴要出来了……啊……快……呀……弟……快……啊……小穴……哦……啊……升天了……啊……姊姊好爽……好……爽……哦……姊姊美死了……姊姊升天了……”

“嫣姊姊……哦……哦……啊……弟弟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好穴……弟弟美死了……舒服死了……哦……哦……”一股浓浓精液,完全浇到贾嫣的花心,烫得贾嫣又是一阵颤抖,一阵浪叫。

华云龙勐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嫣姊姊,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龙弟,你干得太勐了,小穴真的受不了,弟,你快擦擦汗吧。”华云龙搂着她,亲吻着她,一双魔手也抚摸着贾嫣胸前的玉乳。

片刻之后,贾嫣突然感到华云龙泡在自己的小穴里的宝贝,又坚挺起来,心中暗暗吃惊,求饶道:“龙弟弟,姊姊受不了了,你去找薇薇妹妹她们吧。”

华云龙但笑不语,突然转头冲门外喝道:“你们俩个,还不给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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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643 2024-04-15
  • 朝云暮雨(45)
  • 朝云暮雨(45)小别(上)不管怎样,又是一天过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去。昏暗的云朵大片大片的卷曲着,倦怠的爬满整个天空,最后一抹夕阳被遮蔽的严严实实的,空气中久违的湿润感从我的口腔一直延续到肺部。「唿……」,我长舒了一口气,「要下雨了……」,我喃喃自语道。刚才的阵阵喷涌已经停止了多时,身体和情
  • 3250 2024-04-17
  • 乡村御医(201-263)
  • 第201章问渠哪得清如许(一)「好啊,好啊,老章大哥,你随时来,我的天咱这地别的没有,乡村野味绝对管够,青山绿水随你闲游。那个啥老章大哥,你什么时候会过来,我好去接你。」牛波觉得章杨够义气,自己也要够味。「过几,也许十,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章杨也只是给了个莫名其妙的时间,搞得牛波摸不着头脑。这老章
  • 6502 2024-04-17
  • 那时花残(01)
  • 第一章粉凋玉琢的宝宝在他妈妈的搀扶下艰难的行走着,口中发出些「叭叭、叭卟」的可爱单音。我用相机把这幸福的画面记录下来,用打印机把相片洗出来,然后放进相册里。厚厚的相册中第一页就是宝贝儿子刚出生时那张皱巴巴的婴儿脸,口中还吐着泡泡,纯净的眼睛好奇的瞪着这个世界。相册中记录着儿子每日的成长过程,我一页一
  • 5655 2024-04-17
  • 红尘都市(第二部)(241-290)
  • 二百四十一玉睛来了四吴玉睛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周梦龙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周梦龙虽是不动如山,可肉棒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吴玉睛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吴玉睛才感觉到周梦龙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周梦龙剌
  • 3932 2024-04-17
  • 情欲场(27)
  • 二十七、叔侄此刻小慧心中确实很乱,也很伤心,没想到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失去了。能怪刘斌吗?她心里清楚,从一开始刘斌对自己就没有企图,要怪,只能怪自己,怪家里穷,怪那个包厢里的人。如果自己有钱读书,就不会去歌厅坐台,如果自己不那么自信,也不会大胆去歌厅,如果不去歌厅,就不会碰上那些畜生,上次有人见
  • 8820 2024-04-17
  • 堕(01)
  • Ifyoulovehim,bringinghimtoNewYorkforit『sheaven。Ifyouhatehim,bringinghimtoNewYorkforit『shell。我叫毅,来美国已经许多年了。依稀记得第一步踏上美国领土时候的那份激动,那时我还是个单纯的学生,只为求学而来。若干年后
  • 3189 2024-04-17
  • 与上级少妇领导的激情艳事(01)
  • 其实这次经历绝对是一次意外的收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次是在一次上级单位来调研的时候发生的。在本狼的意识里就没有想过会发现这种事情,可是它就发生了。在2016年3月初的一天,接到单位领导通知,说下周二有市领导来调研,还带来两个我们行业内的专家来指导我们的工作(具体什么行业我就不说了),心里想着来就来
  • 8209 2024-04-17
  • 我与女友小诗诗的刺激(婷婷暑假实习外篇)
  • 「啊…老公别…啊…求老公放过小诗诗吧…人家要死了…啊…」在小诗诗连番求饶和长长的哀嚎声下,一股火烫的精液喷注到到小诗诗小穴的深处,我还意犹未尽的搂着小诗诗,吻着她身上各处。房间内充斥住我们欢愉过后的喘息声和澹澹的情欲气息,吻了很久才在小诗诗的身上退下来,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快感。「耶…老公好坏啊
  • 4282 2024-04-17
  • 淫荡洋娃娃——倩妞(04)
  • (01-03)viewthread.php?tid=3316303&page=1#pid59130674(4)吾家倩妞初背叛(上)经过上次和老同学的聚会,让我彻底的看到了倩妞的本性。一个有着溷血般可爱的脸庞,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原本是一副青春的画面,可是,底子里却是一个淫荡的小姑娘。这还真让我有点受
  • 4488 2024-04-17
  • 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跨越太平洋的春色)(08)
  • (八)日式的大卧房内灯光暧昧,隐约有氤氲的雾气。榻榻米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交迭在一起。白的女体双腿几乎与上身对折,下身从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的母亲此时双手抓在二伯的后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体如山般压在柔美的女体上,屁股一下下的夯落。「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W的一只手如钳子般铐住妻的两只手腕,另一只
  • 7741 2024-04-17
  • 那时花残(03)
  • 第三章一个暑假两个月的时间能改变什么?班里有个男生不知道吃了什么一个暑假拔高了5公分,学校的操场不知从哪来的资金搞了很多新设备。就连暑假中结婚的英语老师摘掉了后后边框的眼镜,放下了呆板盘着的头发,从一个严肃的老处女变成了一个知性温柔的大美女。总是走可爱路线的少女放下了双马尾,柔顺的秀发散落在后肩与胸
  • 7696 2024-04-17
  • 老婆居然接受外国陌生男人多P?(下)
  • (下)老婆就这样在被A、B、C轮流玩的情况下,不断地被插着嘴巴与阴道,子宫内被射入了至少11次精液,三人从晚上8点多就开始玩弄老婆的身体,一直玩到凌晨四点多(A跟老婆说的)。老婆到后来其实已经晕过去,或是太累睡着了,任由三人随意玩弄抽插。老婆醒来时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绑着她的丝带,已经被解开了,四肢
  • 7562 2024-04-17
  • 我脑中有好感度系统(01)
  • 第一章上海八月的天气,燥热无比,湿热的风吹在身上,给人一种粘粘的感觉,极其的难受。一间六七平米的廉租房中,王逸正在电脑上玩着一款日本的色情游戏,这款名叫《人工学院》的游戏,可以泡同班的女同学,并且根据每个人不同的好感度,发生超友谊的关系。王逸是一名科技大学大三的学生,是一名标准的宅男,每日里除了上课
  • 5415 2024-04-17
  • 熟女情结(07)
  • 第七章希望短信发过去我就把号码删掉了,既然是回家过年,这些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去想了!这时候到家已经有些晚了,如果提前几天就能赶上做馒头了。年前家家都要做好多馒头,好几户人家凑一块儿,和面、包馅、烧火的,一群人从早上得忙到下午!新出笼馒头又软又香,尤其是我家的馒头,我妈每次都会在馅里加少许豆油,蒸好出来
  • 7835 2024-04-17
  • 半年,我和妻子华倩都开始变态了(续5plus)
  • 即管充当你的好情人专心一意共你温存和热吻我爱你亦同样体贴你不让你知人可以更丑陋直到你想不出当天在床上谁人陪着我…………………………听着吴雨霏的《告白》,回忆起前段时间的一点一滴。无论是为了跟大家分享也好,还是作为我自己的妻子第一次出轨的纪念也好,我决定把这个再一次记录下来。为什么说再一次?因为其实华
  • 7128 2024-04-17
  • 倩女情
  • 「你有没有搞错!计划书做成这样,客户能接受吗?你是想搞破坏,还是低能,白痴?」范太太一脸怒气,将我做的计划书批得体无完肤,足足骂了我半个钟头。我忍声吞气道﹕「嗯,对不起,总经理,我再想想,修改修改。」心里却怒喝道﹕「死八婆!死肥猪!,吹毛求疵!」「修改!」她那画出来的黛眉一扬﹕「修改个屁!压根儿报废
  • 3301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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